时间,郑思凯都没有再上台比过一场。 “你父亲就在那边,即便是走后门进的燕京武院,你也总该争点气,将楚州军武院的学生比下去才是。”钟伦淡淡道“把握住机会吧。” 听到这话,郑思凯眼睛微亮。 前天被击败,回到家之后,父亲都不曾正眼看他。 这是比痛骂还要严厉的惩罚,郑思凯宁愿被父亲痛骂,也不愿意被无视。 毕竟前者意味着还有救,而后者则是完全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