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典药,许久不见了啊。” 张五郎笑吟吟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松散漫,仿若闲话家常。 杜清檀和他一样笑得轻松自在:“前些日子圣驾有恙,不敢过来相扰。” 张五郎往下一瞟,便捕捉住了她的目光。 他带了些许挑衅和恐吓,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缓声道:“是么?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程尚食微皱眉头,正想开口调解,杜清檀已然微笑着回敬。 “有劳控鹤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