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岁苦笑:“那个时候我们在做法律普及,可我跑了。” 他和右繁霜并不是一个专业,课程虽有重叠却不是同位老师,政法系的专业太多,国大也太大,所以大学的前三年里从未见过面,直到这一年才有一门一起上的大课。 第一次见她,是政法系一整个大系被打散,分到城市各个角落去做普法活动的时候。 那天,恰好是他妈妈的忌日。 他和右繁霜被分到了一起,在学校附近的公园,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