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把她的手压在琴键上,本该轻悦的大字组高音发出粗鲁莽钝的声音。 苏忧言将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喉结上,她本该温柔的阿言也像凶恶的狼攻击猎物一样,垂首吻她。 可他亲吻她的时候,右繁霜明显感觉到手掌下突起的喉结滑动,突起的结徐徐向下摩挲过她柔软的掌心,又存在感极强地原路返回,在她手心里磨过。 她大脑一片空白,那个触感在掌心里久久不去。 苏忧言虽然在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