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座沙发上。 右繁霜跑到酒吧,看见他像没人要的漂亮布娃娃一样,虚虚地靠在沙发上闭眼睡着,眼尾发红,身形清瘦修长,墨色的发丝垂下,遮住了眉尾的锋利。 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刺痛了一下。 好像看见某个人虚弱苍白地靠在病床上。 岌岌将危,清瘦而无力。 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陈晏岁,醒醒。” 陈晏岁的眼皮撩起一条缝,无奈又颓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