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告诉了你,你或许可以来得及去救她,就算救不了她,也来得及去见她最后一面。” 燕宁推开了宁牧尘的手,放下衣服,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 她半靠在床头,摸过放在一旁的手机,一边刷短视频,一边道,“所以不用道歉。” 窗户没关,轻微的风吹动了白纱,晃晃悠悠的两个孤独的舞者,在彼此纠缠。 宁牧尘抽了纸巾,擦着自己的手指。 房间里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