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两人身上的水珠,用浴袍裹着叶南月,把她抱到浴室的床上放下,“你换好衣服,我等会儿出来带你去医院,证明我失忆。” 他转身又进了浴室,一把扯开浴袍,低头看着始终不肯罢休的小兄弟。 自嘲地笑了一声,拧开花洒,开大最大水流,冰冷的水从头浇下来。 他这个年纪有冲动很正常,这是他最常用的纾解办法,每次都很有效。 可这次却好像失效了一样。 只要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