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点头,她也不问他怎么会在这儿,看了看时间,说:“我先走了。” 她说着便打开车门上了车,还未坐进车中,就听周起低低的说道:“阿意,对不起。”他的声音涩涩的,是在为自己以前的荒唐道歉。可道歉是最无用的东西。 简意没有说话,动作略略的停顿一下后便关上车门,发动车子离开。玻璃窗上倒影出周起的落寞来,简意没有去看,直至车子驶离得看不到那站着的人了,她僵着的身体才稍稍的放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