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纵也不知道他老板这是怎么了,从网球馆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换呢,脸色倒也平静冷淡,,可他就是觉得老板的状态很差,前所未有的差。 可是说哪差吧,他也说不出来。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直接了吧,老板视线落在他身上问:“怎么样?” “跟上次差不多,这次区总拿走的蛋糕是提拉米苏,好像还有一些蛋挞。” 提拉米苏? 沈于渊忽然就觉得额角突突的跳,而且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