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尴尬的位置上。 看她难为的都要哭了,他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的男人难为也就罢了。 如果他自己再不妥协,再不退一步,让她继续为难? 那他跟顾瞻有什么区别? 已经委屈了她这好几年了,自己再不与她站在一块,与她一同面对,那她什么时候才愿意把儿子的事情告诉他? 男子汉能屈能伸的,跟她这个小女人计较些什么呢? 打定了主意,将她拉至怀中,安置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