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脸上的表情全部消失。 那到了嘴边想要解释的话也变成了空白。 垂在身侧的双手在握紧松开好几次后,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郁时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逼我跟你回去不是吗?”时渺笑,“你之前……哪一次不是这样?” 容既说不出话了。 他发现自己现在在郁时渺的眼底里就好像是一个放羊的小孩,一次两次后,再也得不到任何信任。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