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时渺的,她每年生日你都会回去不是吗?” 容既说道。 那时,服务生将酒端了上来,容既拦住了那女郎要倒酒的动作,自己先往杯子里添了几块冰块,又倒了小半杯。 他挽着袖子,动作缓慢且优雅,却好像一只手掌压在了林自远的心脏上,开始一点点的压迫他的呼吸。 林自远舔了舔嘴唇,正要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时,容既已经将那杯酒递给他,笑,“尝尝。”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