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那天时渺跟培训班请了假。 柏业酒店特意给她派了辆车,直接到后台等待演出。 礼服也是酒店准备的,一件海蓝色的吊带长款礼服。 时渺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没有上台演出了,此时只觉得比自己初次登台还要紧张,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她想要给容既打个电话,但他昨晚跟她说了他今天有事,她到底还是没有将电话拨出去,只将手机放在了旁边。 就在那时,化妆室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