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愚蠢的人,所以不到南墙心不死,哪怕到了悬崖边上,明知道跳下去血肉无存,但她还是往下跳了。 因为她只能这样做,也只懂这样做。 车子在容宅门口停下。 叶梓舟抬头看着这个深宅大院。 她在这里等了二十多年。 最开始还有人劝过她,叶家的人甚至将她当做了耻辱,但她不在乎。 她心里就只有一个执着的念头。 这场梦她做了将近三十年,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