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舟也瞪大了眼睛,但她很快回过神,皱着眉头,“容既,你做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在做什么?”容既咬着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已经死了,这个家不许他再踏足一步?” 愤怒席卷了容既脑海中的一切,他甚至连基本的尊称都忘了,身上更是不复平时的半分温和优雅。 叶梓舟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你在胡说什么?他是你父亲!” “我没有父亲。”容既想也不想地回答,“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