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立即从床上起来,“你在哪儿?” 唐文文在医院里。 时渺赶到时她已经躺在床上,手上正打着输液针,脸颊却是明显的通红,脖子上还有几道长长的掐痕,似乎刚跟人打了一架。 她也没有想错,唐文文是真的刚跟人打了一架。 或者该说,她是被打的那个。 “她算是什么东西?是她自己看不住男人,有本事就找她男人去打一架,找我做什么?我也无辜啊!你看看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