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突然笑了出来,“原来是这样。” 所以说,服软是假的,对他的好也是假的。 就好像从前他对着那些其实让他厌恶作呕的人却能保持奉承的笑容一样。 她对他原来也是这样。 那些被割裂开的伤口此时好像突然不见了。 他脸上的表情也在一寸寸的消失。 然后,容既抬手将餐厅的灯打开。 突然亮起的灯光让时渺觉得有些刺眼,眼睛下意识的闭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