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音乐声还在继续,震耳欲聋的。 随着午夜的到来,场中的人也多了起来,放眼望去,桌上几乎都是空酒瓶。 容既的手撑着额头,只觉得那音乐就好像长了手脚和眼睛往自己的身体里钻,全身的血液更是在一点点的涌向心脏,仿佛在下一刻就好像要跳出胸膛了一样。 “容既?” 轻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抬起眼睛,“你在我酒里放了什么?” 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