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架了一把摇摇欲坠的刀。 ——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 想到这里,时渺端着水杯的手忍不住一颤,滚烫的热水浇在她的手背上,但她就好像感觉不到一样,随意擦了擦后,回到了房间中。 容既已经坐在了床上,背对着她。 她将水杯递给他,“给你。” 容既垂眸看了一眼,依旧没动。 时渺鼓足勇气去拉他的手。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看到在他的手背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