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也没有将他推开,手垂在身侧,任由容既将她越抱越紧。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将她放开,手覆在她脸上,指尖轻轻擦着她的唇角,“三儿,你乖乖的,要什么我都给你。” 要什么? 时渺也不知道如今的自己还能要什么。 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有时候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她就在医院里住了三天的时间。 孩子的情况稳定下来后,容既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