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辅导班的一个孩子。”时渺回答。 “你不是只教戚禾一个人吗?” “他是戚禾的同学,偶尔会来蹭课。” 时渺的声音一板一眼的,容既说什么她回答什么,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容既看了她许久后,抬手将平板收了起来,说道,“你现在还在养病,我让人给你平板是给你消磨时间的,不要做这种浪费你精神的事。” 他的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但时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