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某处会所。 慕词到的时间有些晚了,里面的人已经玩开,地上有随手丢下的衣物,洗手间内是音乐声都掩藏不住的叫声。 这画面不管看多少次他都习惯不了,但不管内心如何唾弃厌恶,此时他面上还是笑盈盈的跟沙发上的人打招呼,“忠哥。” “来了?”叫忠哥的男人朝他招招手,“什么时候到的姜城?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让人去接机。” “不敢麻烦忠哥您。”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