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平静。 近乎冷漠的平静。 容既那抓着她的手突然松开了。 他的嘴唇紧紧的抿成条直线,却没再说一个字。 “我做错了什么?”她问,“是我做错了,对吧?当年,活下来的人就不应该是我,我也不应该到你们容家,不应该认识你,更不应该……跟你有任何关系。” “我真的,宁愿我从来都不认识你。” 她的声音越发轻了。 喉咙间犹如塞入了什么东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