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就是被这样送进来的,我怎么知道?” “那她的手怎么样了?以后还能拉琴吗?” “拉琴?”护士一愣,随即摇头,“她的手有多处粉碎性骨折,能不能正常生活还不定呢。” 郑晚脸上的表情顿时消失。 然后,她缓缓看向了床上的人。 她的眼泪正一滴滴的往下落。 郑晚动了动嘴唇后,终于发出了艰涩的声音,“时渺,你……醒了是吗?” 她没有回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