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的发泄。 血腥味在她的口中蔓延开,刺痛的感觉越发明显。 大提琴落地,发出闷响声。 门外的人也听的清楚,很快又敲了敲门,“郁老师,您在吗?” 时渺没有回答,也再没有尝试挣开,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好在容既似乎也还是清醒的,在她的嘴唇上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记”后,他也将她松开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 时渺以为他要继续咬,整个人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