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少爷您才对。” 面对容既那仿佛要滴出水的脸色,时渺只轻声问道,“这个结果,您可还满意?” “郁时渺,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容既的手指慢慢收紧了,手背的青筋一条条暴起,郁时渺的脸色也逐渐变的苍白。 但她没有求饶,他也权当没有看见,只说道,“你做对了什么?向戚瑶出卖我的消息,擅自收下别人的礼物,昨天彻夜不归,又和萧与卿厮混在一起,郁时渺,你自己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