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娶了另一个女人进门,下个月,他们的儿子就要回国了。”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学这首曲子了吧?” 他笑着看向时渺,说道,“她用尽心血写的曲子,最后却被我用来争夺家产,你觉得,她会不会气的从棺材中蹦起来?” 时渺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摇头。 萧与卿放下琴朝她走了过来,又抬手将酒杯满上,“再陪我喝一杯。” 时渺没有拒绝。 酒精泡在胃里,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