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的额角缝了两针。 此时上面已经贴了纱布,她的头发遮住了一小部分,但还是能看出里面隐隐透出的鲜血。 从医院出来后她的眉头就紧紧的皱着,萧与卿却依旧无所谓的样子,“你放心吧,医药费我会十倍补偿给你的。” 时渺抿着嘴唇没说话。 他又说,“你家住哪儿?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在前面地铁站下。” 时渺终于开了口。 “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