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呢?」 时渺的话说完,郁词只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她能接受,我也不能。」 平淡而肯定的一句话,让时渺再说不出什么。 而这之后,郁词也再没有关注那张桌子和进店的客人。 至于陶昕,她也一直没有出现。 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 六号桌自然也不可能一直空着,来来去去的客人很多,时渺也见了不少,但每一个郁词都是一样的招待态度。 直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