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吧。”容既伸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拢到耳后,“不复烧了再回家。” “我觉得我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容既沉下眼睛,时渺只能点头,“行吧,那就再住一天。” 话说完,她又躺了回去。 但很快又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他,“你昨晚一夜没睡?” “睡了。” 这明显是句谎话,时渺的眉头立即皱紧了,再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此时病房中就他们两个人,容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