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道,不是因为这个。 但其他的她也不愿意说。 容既也就没有再问。 可现在,容既突然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答应她。 他宁愿自己跟着自己,在产房中心疼死,也好过在这里抓心挠肝的瞎着急。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容既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因为太多次看手表甚至对时间都已经麻木了的时候,走廊的灯突然多亮了两盏。 然后,容既听见了一道清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