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这个机会,但那时我错过了,这次……我不想再错过。” 她解释着,声音听上去倒是平静温柔。 但容既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此时他的情绪也如同一条被拧紧的绳子一样,正在一点点的绷断。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声音的,“要去多久?” “两年。” 两年,十二个月,七百多天。 一想到这个数字,容既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