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的失控狠戾不同,此时的容既动作轻柔到了极点,就好像是在面对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害怕,或许是感激,亦或者是其他更多的情感,此时时渺的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只不断的往下掉。 容既的眉头顿时拧紧了,声音嘶哑,“是不是很疼?” 时渺不断的摇头。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警笛声。 那声音让时渺的脸色顿时变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