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时渺的手只能无力的垂下。 但她依旧紧紧的看着他,那猩红的眼睛就好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既终于将她松开。 他的嘴唇被她咬破,殷红的一片。 但他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只定定的看着她,“你信我郁时渺,你真的……要相信我。” 往日里在会议室和谈判桌上叱咤风云的容既此时言语变得无比苍白,除了这一句话外,他甚至想不到其他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