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时渺的母亲又如何?”容既将她的话接了下去。 和跟时渺说话的时候不一样,此时他的语气是明显的冷硬,甚至带了几分嘲讽。 “你也该庆幸你是时渺的母亲,否则你以为你能这样跟我说话?” “你……” “我告诉你,你以后再敢碰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林君原本还有些不忿的。 在听见容既这句话后,她的声音便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