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对,我们是一起来的。” 其中一个男人立即回答,一边拉着时渺往旁边走。 容既倒是没有阻止,但那原本要离场的脚步却是停住了。 再转过头时,他发现那两个男人已经将郁时渺拉回到酒桌,一边不断地往她杯子里倒酒。 时渺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她不断地摇着头,似乎是想要将男人推开,但架不住男人的强硬,又一杯酒被灌了下去。 容既的手指在吧台上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