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一天晚上熬到了将近凌晨四点多,但第二天容既还是准时起了床。 等他穿戴整齐回卧室时,时渺还在床上睡着。 容既俯身靠近她,“我去公司了,中午我去培训班接你吃饭?” 时渺似乎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 但容既就当她是答应了,又拨开她额前的头发,在她额头和脸颊上分别吻了一下后,转身出去。 昨夜未眠的人却不仅仅是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