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背上背着步枪,腰上挎着工兵锹,面前正是一具被海水泡肿了的尸体。 军衔十夫长的男人嘴上衔着一支快燃烬了的烟头,眼角的沟壑拧成了一团麻绳。 他们都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似乎前天他们还在码头上见过,结果没想到却在这儿见到了他。 尸体能被冲到这里,显然是在离开码头不久之后就掉进了海里。 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毕竟那只是一只用绳子扎起来的木筏而已,遇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