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我不该……” 西帆港的码头旁。 被五花大绑的纳吉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裤子湿了一片,嘴巴哆嗦的求饶,骂着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然而事情偏偏不凑巧,他正“该死”到关键的地方,舌头却打起了结,一时间竟是忘了从哪个“不该”开始骂起。 旁边的火光忽明忽暗,片刻后他终于适应了这儿的黑暗。 也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地上浓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