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中。 枪声已经逐渐平息,火焰仍在继续燃烧。 一名威兰特人士兵仰面躺在地上,身前的防弹甲已经完全破碎,中了两枪的右腿血流如注,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着。 看着从旁边路过的动力装甲,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迅速拔出手枪,瞄准它扣下扳机。 然而枪膛里只传来咔的一声撞针捶打的空响。 “草——” 呸了口带血的唾沫,他扔掉手枪,仿佛下定了决心,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