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星仔们,此时都噤若寒蝉,乖乖趴在地上装死,根本没人敢冒头。 几分钟后,乌鸦从撕心裂肺的痛苦中缓解过来,面上惨白,满头大汗,牙关紧咬着,嘴皮直哆嗦。 江帆则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上前把乌鸦扶起来,顺带让人给乌鸦搬来一张椅子桌子,并贴心地为乌鸦拍去了身上的脚印和灰尘。 “帆哥,你……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乌鸦不知道江帆搞什么鬼,但现在命被捏在对方手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