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绝对不是他在资料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这一点从谷子轩和齐少宇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谷子轩只是通过电话，黄立伟无法完全判断出谷子轩和陈阳的关系。

可齐少宇对待陈阳的态度，黄立伟是亲眼所见，那是一种客气中带着些许敬畏，甚至是佩服的眼神。

这两人相处的模式，有点像是平等的合作伙伴，没有谁高谁下的区别。

黄立伟目光闪动了几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