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明白了，这肯定是宁雪舞每周固定一次去陪沈飞娜聊天的结果。

只是这种变化非常微弱，稍有不注意就会忽略掉。

陈阳看到这里，也没必要看其他资料了，他当即拿出手机给宁雪舞拨了过去。

“资料我看完了，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陈阳没有卖关子，迅速开口道，“她的大脑状态比我想象的要好，得益于你这么多年坚持去陪她聊天，她的意识在一点点恢复。

我至少有六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