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也点燃一根烟,没再说什么。 屋内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直到手里的烟燃尽了,程淮才说:“阿英的骨灰葬在虎鸣山。” 老张顿了下,点头,“好!回来了就好。” 他的语气瞬间沉重粘稠了不少。 程淮坐了一会儿,便出门了。 他还有事情要办。 他开着车,在一处酒吧停下。 白天的酒吧冷清得有些阴寒,他刚一进去,守在前台的小姑娘便喜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