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当然知道上次说的话指的是那句话。 他性格向来如此,没想好的事情绝对不会说出口。 说出口了,必然去做。 例如对谢家宁所说的那句话,于他而言,跟承诺并无茶差别。 谢家宁此时无疑是无比紧张的,甚连呼吸都屏住,她很怕,很怕程淮会以自己那所谓危险的使命来改变当时的决定。 越是紧张,她那环在他腰上的手便越紧,好像恨不得整个人跟他连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