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待了整整一天,坦克帽一直带着的大屯,总算冷静下来。 这一天,他连上厕所都要让其他人帮忙,帮他抬着头上坦克帽,才能够活动。 这种折磨下,他也清醒了: 玩不过啊! 自己这几个人独木难支,除了单方面被折磨外,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本来唯一的倚仗,就是以为那姓“雷”的不敢把事情闹大。 可事实写明这个姓雷的就是一个癫的,犯人的一切在他的眼里头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