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地宫处有一汪冰泉,一名肤白似雪的女子正泡在冰泉内,她紧闭着双眼,唇上无一丝血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袭青丝披在前胸。后背,是道道狰狞血痕。 这样的伤对于她而言就是切菜手指被切了一道口子一般,见惯不惯。 她知道,这种程度的伤,只要在冰泉里泡十天就会全部结痂愈合,再看不出半点痕迹。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倏地睁开眼睛,只是眼中无一丝波澜,比长白山的雪还要冷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