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何人,从阴司逃出来,夺舍婴儿?”王哲盯着那人。 刚才他在这婴儿的身上已经感受不到属于他本身的魂魄,十有八九是被眼前这个人施法毁掉了。 “我若不来,这个孩子活不下去,他本就要夭折。”那人道。 “你从哪里来,为何所过之处有那么浓郁的阴司气息?” “阴司,活大地狱。” “剥衣亭寒冰地狱?” “正是。”那人点点头。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