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看着王远山的眼睛，沉声问道：“不管怎么说，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吧？”

“你这样利用我这个救命恩人，让我去送死，在你的心里，有没有一点愧疚？”

王远山瞪着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为什么要愧疚？”

“你救了我，我自然是心存感激；我利用你，也是因为天时地利，你刚好遇上了。这本来就是两件事。”

“我为什么要愧疚？”

林寒不由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