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座岛屿返回怒湖岸边,直至“地下方舟”铁山入口的途中,“旧调小组”几位成员都保持着沉默,脑海里一直在回荡那几段对话 “你们部族里,第一批登上湖心岛的那些人当时等了神使多久,在哪里等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他们,都得了‘无心病’。” “全部?” “全部。” 回到地下二层,进了那个会客